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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別式從明天開始

告別式從明天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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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這是張家瑜繼《我開始輕視語言》之後的第二本散文集。

  是她以文字進行的漫長告別式,她寫生命中至親至愛乃至尊敬之人的死亡,喜愛的導演、作家和演員離世,年輕時堅信的信念崩解,而年復一年的跨年儀式,何嘗不是一場告別式?她一一展現向這些人事物告別的心路歷程,她的所失所得,讓我們在讀過後得到安慰,並繼續活著。

  老導演們都走了,把老戲院也帶走;革命者死了倒了活著的疲了,而心愛的父親母親至愛摯友,或默默或激烈地轉了身揮了手……

  激昂熱血的歲月記憶卻依舊盤旋,我們經常未曾處理,任憑累積。卻不知唯有一一告別才能重新開始。

  來吧來吧,你既已取去我所有的,你必將放置於某個隱晦的地區,而我亦無所懼,因無論在哪一個道場,我必嗅聞我所親愛的人的氣味,尋去,安心地相依。

作者簡介

張家瑜

  住在香港的台灣人。

  她希望自己非常之溫柔和善,骨子裡卻有股反對勢力。

  她旅行喝咖啡聽小島上的流言,她讀書觀影看人。

  她習於沉默,數日無語。

  但她寫。她擅寫。

  她寫所愛之人。寫對至親至愛的不忍與不捨,寫對死神的憤怒,生命的無奈。

  她寫所關心之事。寫六四、二二八、九七,寫台灣、香港、兩岸三地,寫可笑的大人物,和在惡土掙扎開花的小人物。她無法坐視不仁不公不義而隱忍不發。她得寫。

  但她畢竟是張家瑜,一下筆,所有的痛都要在最安靜最深處才爆開 。

 

目錄

章一 於是這樣,得著安慰並繼續活著
小子,來與我在荒原和馬鈴薯田裡一起作畫,來與我一起散步在犁與牧羊人後方,來與我坐在一起凝視火堆, 讓穿過荒野的風暴吹向你吧。——梵谷致弟西奧信

老照片
包粽
然後,祖父
守靈
叩問死亡
父親的眼淚
老先生
醫院的偈語
只要我們活得夠長
訃文
Gloomy Sunday
午後的向日葵
如得其情

章二 舉重若輕的表演
我最愛看人從黑暗中現身。——大衛.林區

冷肅的觀看
珈琲時光
太陽照常升起
你的黑社會,我的黑社會
北野武的那個夏天
陌生人的憐憫
彼得哲人
你說呢?柏格曼
生活碎片
和老導演們
愛爾蘭的黑幫老大
毛姆的房間
朝著黑暗的方向就碰見光

章三 非浪漫非溫馨非詩意的雨中之即景
飢餓是有益身心的磨鍊,你可以從中學到不少東西。只要別人不明白這一點,你就比他們高明。 ——海明威《流動的饗宴》

初秋的饗宴
惡土之花
有關祖母的記憶
郵差與信
博物館
不見了
自由自私的靈魂
公寓 (原:一棟公寓)
同路人
海若.女子
討好和不被討好的
旅途中的電影院
可愛
一個人飛行

章四 因著仍有鰥寡孤獨廢疾者
「你們一定是在做夢吧,」軍官們堅持說。「馬康多沒有出過什麼事情,以前沒有,將來也不會有。這是一個快樂的小城鎮。」——《百年孤寂》

一個老人的肖像
數字.謎底
我開始輕視語言
念你如昔——你的九七我的九七
披上紅衣的同志
缺席的革命者
中正紀念堂 V.S. 台灣紀念館
老人的想望
健全者
一個憧憬
和諧機及香港印象
800對3,000,000的數學題
日益壯大的構圖
這一年
交替

 

自序
關於告別的姿態

  葡萄牙導演奧利維拉Manoel de Oliveira在電影<尋根之旅>中,由馬斯楚安尼演一個老導演,帶著幾個人開車探訪他的舊時地。這是他人世之中最後一次向他隨行幾個愛他尊敬他的後輩,一同展開的追憶之旅。

  電影鏡頭被置放在往後看而不是往前注視的前方。故我們看到的風景是一路直拉的倒行著。開著車的人都直望前路,只有那個老人,他的靈魂,是朝著已然過去的風景眷戀不去,他的眼睛他的鏡頭,那麼奇妙的請我們坐著一列反方向座椅的火車。

  你初時有點不習慣,後來你發現,原來這樣子也不錯,你好像在回頭跟誰說揮手說再見似的。這世界是往前急速行駛的沒錯,但有人會往後望,像百多歲的老導演奧利維拉一樣,他說:死亡永遠不會失敗。

  而告別式,陸續有來。

  像導演念茲不忘的一個雕像,在地球的某個角落,矮小綠色精靈們,帶著藍色的垂帽,圍在石雕像的身邊取樂,不知那個頑皮的孩子把石雕的手給打殘,那個小石雕,肩上揹負著一根大木幹,蜘蛛網覆著一無所感的石像。是,它無生無死,有感的是我輩傷秋悲春的人士。是那個老導演賦予像綠色小精靈似的故事給他的童年,再交接給石像,吹一口氣,它活了過來。

  而書中的告別,就只是那麼一點意思,想要一個規矩端正的姿態,跟某人某事某回憶說再見。其實這些人事回憶亦如石像,可能一無所感,我只是借之寄之,將所有剝落褪離的一如那倒退著的風景、聲色香味,一一收攏,藉以証明我之存在、他們之存在,並非虛枉。

  雖則這樣的動作,已是一場虛枉。

  一如季路在問死為何物時,孔老夫子曾經叱喝:未知生,焉知死?

  但我還是想跟孔老夫子說說:其實,未知死,亦難以理解生之真義。季路問死,是大哉問,孔先生可能好心,不讓弟子陷溺於那一剎時全寂全黑後的想像。可你還是無法避免所有傷心的告別,所以書中裡的人物,都是我參加一場又一場告別式的主角,多麼的累人但又必需的儀式。這是時間給予我的一次又一次的凶鈴,鈴鈴鈴,鈴鈴鈴,你按下它,想繼續忽視它,沉睡在我現世的滿足和幸福裡。不行呢,貞子遲早會找到你,雖然你以為自己是主角,永遠都不會死,告別儀式的公平,如陽光雨露的公平,故它,更加的赤裸殘酷。

  像費滋傑羅在班杰明的奇幻旅程裡最後,班杰明只感覺到:然後一全歸於黑暗。他的白色嬰兒床,他上方移動模糊的臉,以及牛奶甜膩的香氣,都一起從他腦子慢慢消失了。

  但我又不灰心,因為已見識死,故生之可貴像個北歐冬天太陽似的,要好好享受。

  一直到最後,我希望可以像馮內果那樣,他的兒子說,他老爸最後一篇演講詞的最後一句話,非常適合道別:謝謝各位聽我說話,我要閃人了。

  告別之後,反正你知道,他們在那兒,他們可好了,薛西弗斯的大石腳下,我們還得屨行責任,繼續跳舞有時,工作有時,而四季三餐有時,一無所感如那石雕,扛著木幹,等著某天有人呼喚唱名。

  而啁啾的小鳥,嘻哈的精靈,一園子的花草,正準備著你的,只屬於你的告別式。

推薦序
知情,並有情告別
羅大佑

  ——很久之後,許多人都因為我的外表而猜想我一定是一個老師時,沒有冒犯之意,我總是否定得很堅決,實在是因為我對早起晨操那痛苦的經驗,令我從不曾有做老師這偉大的志願--張家瑜,「由操場到廣場」

  那真的好在她沒去當老師了。

  我和張家瑜都是在香港落腳的台灣客家人,我早她來了十年,當然其中來來去去。這來來去去二十多年之間兩岸三地以及全世界起了人類有史以來可能是最大的變化,乃至於此書問世之時或曰已至世界末日云云……

  和張家瑜通了個電話:妳書名真的要叫告別式嗎?非要那麼悽苦痛絕嗎?

  我也沒敢多問。這年頭大家的心事都很多,何況寫書創作又是一件極其抽象微妙的事,許多事在隱喻之中可能迸發出另一種預想不到的能量出來也說不定。

  會這樣說的原因,是張家瑜的第一本書書名叫做「我開始輕視語言」。從頭看到尾(好久沒做這樣的事了)也看不出這個女人為什麼以及何時開始輕視起語言這個每天我們都必須使用的工具。

  於是就開始有點懷疑起這對小夫妻倆在吵架的時候是不是有人用字遣詞防衛過當或是攻擊過於激烈因而產生的暫時無法逆轉的狀態失控使然?

  哦!對了,這是張家瑜的第二本書。

  因為替她的第二本書寫這個序而有幸讀到所有原稿才赫然發現那篇「我開始輕視語言」竟然就在章四的第三篇,擺在一篇叫「數字.謎底」的文章之後——哦!原本是在說對於話語的權利的責任:

  「我們輕浮地或無知地對待著我們說出口寫出字的表述狀態,亦是我們輕浮地或無知地對待這個世界,那莊重的小心翼翼的表情,不再顯現於我們的臉龐。我們故作輕快,其是膚淺。故作可愛,其是無知。我們故作若有所思,其是空洞如一稻草人。」

  這裡說的當然是那些做官或話語權的人,以最軟弱甚至懶於辯護的型式,以道歉的語言姿態,逃離責任現場,上行下效的官場師道。

  就這樣,張家瑜極小心的打開了她行囊中收藏住的熱情與忠誠,一個字一個字的,將那些字,寫自於一枝一枝的玉兔牌鉛筆,那是她的父親親手在前一晚睡前用心,工熟藝巧地仔細、美麗削出來的雙層鉛筆盒上層的鉛筆,而於日後鍛鍊出來的美枝的字,從操場到廣場,從利舞台到新舞台,從一○一大樓到維園,從被記憶背叛到馬雯(張家瑜之女)的成長……,終於天女散花似的,以一個女作家的完全樣貌,把它們以文字的初始形態,圖像為證的出版了出來。

  賈伯斯已死。這個真實世界再難逃逸,口憑莫須有者覆不易假人以變節之名,每個人只有更加辛勤的守住自己開墾出的那方圓之屬地,繼續深耕以防眾叛親離——啊呀!ROSE!(張家瑜英文名)守不住自己記憶與靈魂的,如何守住親人與大眾?捨得自己女兒或父親日後或回憶受苦的,大約也無法承受得起離鄉之後。背井遠離的腳步吧!

  所以,假如正在翻閱此書的讀者對於章一一開始的母親入夢在生病臉容扭曲惡夢乾媽自殺守靈叩問死亡老先生沙粒流逝者醫院的偈語未及交待告別的死者突然就全黑了訃文等等的文字感到些許不安的話,別怕!

  這些都是真的,但是!

  人生不就是這樣?而且!

  他們找羅大佑來寫這篇序的原因就是因為羅大佑做過——

  醫生!

  幹!不是嗎?生老病死,悽苦痛絕,怎麼樣?不就是為了替這些要繼續活著的生靈找一些更值得活下去更開心的理由嗎?張家瑜羅絲林美枝,當放逐越過為人們審視逃逸變節的複眼結構之浪潮以後,不是有被愛被需要,非浪漫非溫馨非詩意的自由自私的靈魂感,好的垃圾桶與泳池邊的閒閒時光嗎?

  父親還是取得了最終的勝利的,一路從花蓮到墨爾本,那個搏擊才只是第二回合哪,Rose小姐!重要的是,知情,並有情告別且始之以文。行有餘力,渡假之時有不被干擾的藉口,與馬雯可共享那最空白空洞的那一種輕飄飄的狀態。

  那,張家瑜的作家老公M. SIR,就會帶著一絲笑意不經心地對他的同行說道:「唉!文章是老婆的好,車子是我的比較漂亮,房子嘛!我都不好意思再說了!

編者的話
張家瑜這個人
本事文化編輯部

  理應談談告別之於張家瑜,以及她希望藉由書寫告別,傳遞給讀者什麼。但我更想談談張家瑜這個人。

  張家瑜是個讓人激動的作者。

  我時時想起,當年在香港碰面的情景。那是香港書展行前,她說不管怎麼忙,都一定要抽出時間碰面。跟張家瑜碰面的當天聽了幾場演講座談,心情很興奮,也很困惑。見了面,她說我們去吃雲吞!異鄉的黃昏中,我們爬了一小段手扶梯,進了小而樸素的店面,吃了碗好吃的雲吞麵。一路上,我忍不住跟她說這次書展見了什麼人,剛剛聽了什麼演講,什麼人說了甚麼話讓我如何驚訝甚至驚慌云云。她面容安詳,不慌不急地聽我說,我們就這樣聊了起來。現在想起來,當時的情景有點像是童年一回家,我緊抓住姊姊的袖子急著跟她說學校發生了什麼事。我並沒有姊姊。

  我清楚記得,她離去後,我站在香港街頭走了一個小時,心裡非常激動。

  去年底,為了規劃張家瑜第一本散文集《我開始輕視語言》的出版,同事開了幾次漫長的會議。大家都讀了文章,會開得異常的熱烈、激昂,印象中我好像要跟什麼人吵起來了以及誰都快跟誰拍桌子了整個會議室有點煙霧迷濛……現在想想真是美好的回憶。畢竟在現在這年代,我們好像越來越少只因為單純被文章打動,而興起想一起拔刀去革命的快意。

  張家瑜之所以讓人激動,是因為她身上有一種這年代不復見的俠氣,帶我們回到美好的時代,在那個時代,我們都會為朋友兩肋插刀。即使這個朋友你只見過一次面,或者沒見過面。

  在這本書中,張家瑜要說的是告別。公司同事當然又吵了好幾次,眼見這個朋友行經死蔭之地,見證別人的痛苦與自己的痛苦,讓我們得到安慰並繼續活著,我們如何能心平氣和,毫不在意地過一天?我想,這是張家瑜給我們最好的禮物。

 

詳細資料

  • ISBN:9789866118180
  • 叢書系列:張家瑜作品集
  • 規格:平裝 / 288頁 / 16k菊 / 14.8 x 21 x 1.44 cm / 普通級 / 單色印刷 / 初版
  • 出版地:台灣
 

內容連載

包粽
母親在生時,到了端午前夕,都會包粽子。她做的是台灣北部的蒸粽,南部的粽子和北部的粽子涇渭分明,南部粽的材料是花生(蓮子或栗子)、蝦米、香菇、豬肉。糯米是生的,一起包好成粽子。然後將粽子整個浸入水裡煮熟。因為是用水煮,所以包粽子的葉子,內外都是綠色較薄的葉子。

而母親的北部粽,主要是豬肉、栗子、魷魚和紅葱頭,包粽的那天早晨,我們總先聞到一股香味,那是母親在廚房一樣一樣把材料分別炒好,那靈魂人物紅葱頭的焦香,把我們姐妹引到廚房去,隨手揀了一塊半肥瘦的豬肉放入口,再讓母親斥喝把我們趕出去。

當糯米炒到半熟後,她開始把東西放到客廳,叫我們一起包粽子。幾個女的,圍坐在一起,黃褐斑的粽葉已洗過,發出淡淡的葉香,我們負責做前部工程,放米放食料最後交給老媽她將糯米蓋上,粽葉摺疊,手藝純熟地包出一個結結實實的台灣粽,再用布繩紥緊掛起來,準備一串一串地放到蒸籠去蒸。她亦允許我們每人自己包兩個試試 ,要做好記號,哪人包的哪人自己吃。

我們小孩心焦地等著,等著,想的是出爐的那第一顆熱烘烘的肉粽,加上甜辣醬,一次可以幹掉三個。

那是五月節微熱初夏一段再不能返回的時光。老媽的家傳粽由此失傳,妹妹曾有一次立志憑記憶在端午節試著包出母親的口味,她沮喪地打電話來說:「不行,味道不同。」哦,沒關係,我安慰她,到外面買好了。那全家包粽的儀式已然凍結在母親去世的前一年。

馬修史卡德說:有時候我們知道一些事,卻不知道我們已經知道了。或許在吃下母親包的最後一顆肉粽那時, 我早已心知肚明,我將會對妹妹說出那句:沒關係。

朝著黑暗的方向就碰見光
我是先認識珍柏金才知道甘斯布的。幾年前的一個夏日夜晚,我在香港聽她的歌,六十歲的祖母級女歌手,還是看來像三十多歲的慵美女人。明明是應是含蓄端莊的英國女仕,但就是活脫脫的法國生產的名牌典範。

她照例不穿鞋,光著腳板走來走去,很舒適的棉褲,和絲衣,都是淡色,就像一只拿來裝奶瓶尿布的柏金包。(我多想擁有那個貴到死的愛馬仕以她為名的柏金包),她在安東尼奧尼的《春光乍現》不管露多少,都如一個女學生一樣清純,不讓人起邪念。

那首她和甘斯布的《我愛你,我並不》,喃喃地法式香頌地解讀著愛情、六〇年代和狂熱頹喪之靡音,不知帶給我們多少偷偷釋放對自由之性愛、赤祼之慾望的小出口。那由兩夫妻於遙遠歐洲所傳遞的,正如我們在井底往上仰望的藍天,有如有人對著井底低吟,而迴音斷續地傳到,似不具意義,但其實並不。

甘斯布的歌,對應著六〇年代的氛圍,應該就像傅柯在《外邊思維》裡寫布朗修那段話:不是話語,只勉強是一種呢喃,勉強是一種顫動;還不是沉默,還不是虛空的深淵……沒有調和,而是一再重覆,沒有努力要嬴得自己的統一性的心靈,而是外邊之不定的侵蝕;沒有最終照明自己的真理,而是一種永遠都已經是開始的語言的流動與不安。

六〇年代的人,找尋的不是救贖,也非答案。他們早早就放棄秩序,發現秩序是騙人的東西。但可悲的是,失秩也是騙人的自由。所有的幻滅都早已潛伏在最初始:愛情、希望和人生。

最近有部甘斯布的同名傳記電影,掉轉過來,他成為男主角,而珍成為他眾多女人的其中之一,被草草帶過,我們主題是甘斯布先生。一個連他自己都覺得醜的男人(那長臉鷹勾鼻配著一頭亂髮和下垂的眼角),本來立志做法藍西斯‧培根風格的畫家,卻陰錯陽差成了創作歌手。把所有的畫作燒毀,用他的音樂迷惑碧姬芭杜、珍等各式不同風情的女人,除了音樂,就是一段段的情史。他那不確定的眼神,似對自己的外表與才華有著輕視的嘲諷,宛如對人生的否定。

他對著女人唱著:爪哇舞曲也曾伴隨我們度過那段彼此相愛的時光
在妳看來這份愛情又帶給了我們什麼呢
彼此之間妳也曾經擁有過我親愛的
別為此鬧彆扭我與妳跳著舞,我們只相愛在這一刻……

他對著另一個女人唱著:安妮喜歡棒棒糖茴香口味的棒棒糖安妮的茴香口味棒棒糖帶給安妮茴香香味的吻當茴香香味的糖漿在安妮的喉嚨裡流動時她就像到了天堂……

所有的情慾流動都成了混沌初開那一刻的天真與無邪,那是六〇年代的把戲,所有的騷亂,都理所當然,那段美好的時光,造就了甘斯布,而甘斯布,造就了他的音樂人生,以及珍一部份的人生音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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